放学后搞卫生

 终于要放学了,但在卫生组长上台宣布今天的值日生后她就高兴不起来了。


  —— “今天孙晓然和汪子裕留下来搞卫生。”


  孙晓然心里叫苦,她怎么那么倒霉啊?!!!


  一放学,同学们朝着门口一拥而上,教室的人瞬间走光,只剩下他们两个和卫生组长。


  组长说:“今天你们必须擦干净教室的每一扇窗户,和扫地拖地,不搞干净不许回家。”


  “是。”孙晓然认命。


  组长走了后,就只剩下他们两个。汪子裕是个长相正太的可爱男生,有一看着比自己还小。孙晓然不知道的是,虽然汪子裕模样单纯,却是班里的情场高手,玩弄了不少女生,以可爱单纯的外表骗过了许多人。


  孙晓然和他分工作:“你去擦右边的玻璃,我擦左边的。”


  “OK。”


  两人分工合作。孙晓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报纸,撕开一张当抹布。她夹着内裤走到窗边,举起报纸擦玻璃。


  玻璃下面擦好后,孙晓然提来一个凳子,放在窗前,她问汪子裕:“你可以过来帮我扶着凳子吗?”


  “好啊!”汪子裕乐于助人,过来帮她扶着凳子。


  孙晓然一时忘了自己下面不方便,竟然一脚踩上去,踩在凳子上擦头上的玻璃。


  裙摆扬起,女生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。


  光裸的粉嫩屁股暴露在外,沿着屁股收起曲线,下面是一条惹火的大长腿。女生居然没有穿内裤,而是把内裤缩成一团夹在狭小的花穴里,两片紫红色的唇瓣咬着内裤,丝毫不放松。


  花穴里脱俗醉人的香味扑面传来,汪子裕惊讶地睁大眼睛,那少女窒息的下体就在他面前大摇大摆,近到他能看见她有多少根阴毛,他喉结动了动。


  孙晓然辛辛苦苦地擦着玻璃,等到回过头看到身后之人露出异样的眼光后,才明白她走光了。


  “天!”她马上捂住裙子,从凳子上下来,“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走光了?”


  汪子裕有点无辜,“我第一次看到有人不穿内裤,还塞内裤在屁股缝里的,震惊得没反应过来。”


  “……”孙晓然无语了,他怎么能一脸天真无辜地说出这些羞人的话?


  “喂,”他撞了她一下,“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?走起来不是很别扭吗?”


  孙晓然觉得他烦人,回了一句:“不关你事。”


  他却撩起她的裙子,在她的惊呼声中,伸进一只手手指拉住内裤的一角,扯了下来。


  “噗叽噗叽。”下面像开了水龙头一样,精液和淫水争先恐后地倾泻而下。


  孙晓然难堪地闭上眼睛,好丢人。


  “咦,原来是为了堵住里面的水啊!奇怪,你那个里面怎么会出水呢?”


  一根手指挤进来,孙晓然吓得弓身一弯,睁大了眼睛。只见男生清秀的面容靠近自己阴户,他的手指插进她下面水淋淋的小穴里抠了抠,撩出一丝透明的晶液。“插进去就会出水啊!”


  汪子裕望着那抹亮晶晶几秒,竟然将它放进嘴里舔。孙晓然看着这幅淫靡的场景,小穴不自禁分泌出更多骚水。


  他惊喜地抬眼:“嗯~好甜,晓然你那里生产蜜糖汁吗?”


  “我我我……”孙晓然结巴了,她该怎么解释,这其实是她在有性冲动的情况下小穴自动分泌的润滑水呢?


  “晓然,我想喝蜜糖汁。”他一双眼睛圆圆亮亮的,盯着自己那里看,然后头凑过去,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

  那条幼小滑嫩的舌头挑开两边的阴唇,像条蛇一样探进水沼里,舔弄着汁水。他吻在花蒂上,用力吸食着花穴里面流淌的水,甚至还发出了响亮的声音。


  “唔!~”孙晓然第一次被人舔小穴,销魂刺激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,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。


  “同学……不要舔那里……脏。”她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。


  “不脏啊。”汪子裕咂咂嘴,低下头继续吮吸着小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水,饥渴地喝下去,露出了享受的表情,“好美味。”


  孙晓然整个人溃不成军。


  “哇,水多到喝不完。可我已经饱了。”汪子裕拍了拍自己肚子,站起来,好心地说:“晓然,我帮你把多余的水赶出体内吧。”


  “嗯?”孙晓然还没反应过来,忽然就被他推到课桌上,她胸部直接压在木桌上,磨撞出一层火烫的触感。


  汪子裕迅速撩开裙子盖她背上,双手抓住丰臀往两边一拨,红色花穴露出来,他掏出紫黑色的大肉棒,捅了进去。


  “啊!~”滚烫的肉棒冲开障碍插了进来。孙晓然终于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立刻挣扎:“汪子裕,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!”


  他继续卖力用肉棒顶着她的淫穴,一出一入冲刺,一边不急不躁地说:“我在帮你把水赶出去啊,晓然,你放心,我一定会尽全力把你洞里面的水都挤出去的。”


  他的大棒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,似乎真要把她的淫水挤出去似的。


  孙晓然真的无语了,这个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啊?!此时教室的门口敞开,窗户也打开着,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,她羞愤地低喊:“你这样子做是没用的!”


  “啊?”谢天谢地,他停下动作了。他问:“为什么没用?”


  “因为你现在在跟我做爱,只要做爱我那里就会出水。”


  可不,她现在淫穴里的水跳得正欢呢。


  他疑惑:“我把阴茎插到你的小洞里,就是和你做爱么?”


  “对啊。”她反了一个白眼,不然呢。


  “啊,这样啊。”汪子裕声音里有点失望,过了一会儿,他兴奋地说:“晓然,和你做爱的话,我的阴茎也会像你一样出水吗?”


  孙晓然被他打败了,没好气的说:“会……”


  “那我那里流出的水也会像你一样好喝吗?”


  孙晓然嘴角抽搐,“不知道,没喝过。”


  “哦。”他开开心心地,又开始了在甬道的冲刺,锐利的肉棒用力顶到最深处。


  “啊!你怎么又开始了?”孙晓然皱眉,被他撞到趴在桌子上。乳头摩擦着桌面,带来一阵悸动。


  “我要阴茎出水呀!”


  下身裙子被推到腰部,形同一丝不挂、屁的孙晓然,被汪子裕大力操着淫穴,肉棒在淫穴里一进一出,“啪啪啪”发出淫荡的声音。


  小穴里的嫩肉甚至还被他操翻了出去,等到肉棒进去时又收进去。交合处吐出淫液,在快速的打磨中变成白沫,滴落在地上。


  “啊~太大力了、太快了……”孙晓然扶着桌子,身体一抖一抖,没想到身后的人有这么威猛的力量。


  “晓然,你的小洞吸得我好紧啊,好像怎么捅都捅不穿。”


  废话,要是捅穿了还了得?


  肉棒还生机勃勃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,存在感是那么强烈,孙晓然能感受到蘑菇头到处乱戳,酥酥麻麻的,戳到壁肉、戳到子宫口、终于戳到G点。酥麻的感觉转变为痛快淋漓,快感一下子如海浪般汹涌冲过来,孙晓然惊得一跳,小穴紧紧绞着肉棒。


  汪子裕似乎也察觉到了那块区域是敏感G点,于是肉棒专门照着那个地方戳,三次两次,终于将她送上高潮。


  “啊啊啊!”孙晓然得到了极致的痛快,小穴突然喷洒出白色的爱液。喷完后,她疲惫地伏在桌面上,缓慢地喘气。


 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,抓着她的奶揉着,孙晓然无力地趴在那里,呻吟出声。


  “晓然说得果然没错,做爱真的会出水啊,好多的水哩!晓然的胸部摸起来好舒服,胸部也会出水吗?”


  她没来得及答话,他就把她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他,肉棒拔出一会儿后重新插了进去。


  “唔~”她难受得额头冒汗。


  汪子裕把她衣服推上去,堆到胸部以上,露出了她粉红色胸罩。汪子裕不急着脱胸罩,先是伸出舌头往她乳沟舔进去。孙晓然感到酥软,主动将胸部向前一仰迎上去,他乐得用手捧住她的两颗奶球,嘴里嘬吸着,直到那上面都布满他的口水,他才脱掉胸罩,含着乳头用力吸了起来。


  “啊~”乳头始终是她敏感的地方,她受不了地暧昧嘤咛,却又很希望他再多光顾。


  汪子裕用牙齿咬,用舌头舔,用嘴巴吸……通通把乳房服务了一遍后,有点无聊了,“晓然,为什么我那里还是不出水?”


  孙晓然被他肏着昏昏迷迷,已经没有力气回话,迷梦中又被他翻转过来,改成后入式,他扳开她的大腿,抱着她往教室门外走去。


  汪子裕走动时,肉棒还埋在她体内,随着步伐缓慢地挺进,坚硬地戳到花芯,细细研磨着。


  孙晓然突然清醒了,醒来后才发现她被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走,下身赤裸双腿大张,而身后的人正抱着她走出门外来到教室外面的走廊。


  “啊!”孙晓然吓得用力绞紧他的肉棒,“你疯了吗?!”汪子裕却觉得刺激,看来只有在公共场合孙晓然反应才会特别激烈。


  在教室做还不够,居然要跑到走廊露天做!?


  更别提走廊外下面的足球场上,有不少人在那里踢足球!


  走廊也经常会有老师和同学经过。


  当孙晓然被压在走廊的围栏墙壁上,双乳贴着冰冷的瓷砖时,整个人从情欲中醒来。隔着一道墙壁,耳边传来喧嚷的打球声和说话声,她只要一抬头,就能看到围栏外面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,这提醒她:她现在不知羞耻地裸着下半身在公共走廊和别人做着下流淫秽之事。


  “汪子裕,快回去!不要在这里!!”她吓得整个人在颤抖。


  “外面有风,比较凉爽。”汪子裕不为所动地抱着她开干,不知餍足地抽动着。孙晓然裸露的双腿撞到冰凉的瓷砖上,激得小穴紧缩,流出紧张颤抖的淫水。


  肉棒肆无忌惮地在洞穴里抽插,睾丸蛋时不时碰撞在孙晓然的屁股上,响起“啪啪啪啪啪啪”嘹亮的声音,似乎怕别人不知道似的。


  孙晓然扶着墙壁,胸部形成波浪不停地撞上砖墙,风吹动她的发丝,她能看到楼下有很多人走动,下体不住地痉挛,“求你了别在这里做……”


  他们一定能看到自己后面有个男人在耸动着身体,会好奇,这两人在走廊上干什么。


  孙晓然想到这里紧张得想尿尿,小穴不自然地剧烈收缩。


  汪子裕不理会 ,依旧用力地肏干,淫穴被操出了白沫,滋润了被紧绞的肉棒。直到他如愿以偿射出精液,他欢快地吹了个口哨,“晓然,我终于出水了!”


  “咳咳。”不远处忽然传来陌生人的咳嗽声。


  孙晓然大骇,黄色尿液撒了出来、滚烫喷到他阴茎上。她丢脸至极,挣扎着要摆脱他自己站好。汪子裕淡定地快速拉开她,顺便帮她把裙子放下来。两个人衣衫凌乱地转头,女的头低低,大腿流着不明液体;男的胯部还没拉好拉链,阳器高昂在外。


  黄余生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,质问:“放学了,为什么还不回家?”


  汪子裕松了口气,“老师,我们是今天的值日生,没搞完卫生不能回家。”


  “那还不快点去?待着这里像什么样子?”


  汪子裕拉着孙晓然赶忙飞快冲进教室里。